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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粥燙得雙手在耳垂上捏了又捏的羅希聽到感謝看過去,就見初末泛着晶瑩淚光的眼睛,她先是一愣,然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不就是煮了兩樣東西嗎?看把你給感動的,好像眼淚都要流出來一樣!這哪裏像我認識的楊初末?我認識的楊初末應該是天不放在眼底,地也不放在眼底,就算全世界最優秀的帥哥跪在你面前求婚,你也會昂頭驕傲拒絕的不是嗎?
初末虛弱地笑笑,笑得鼻子更酸了,可是這一回她卻忍住了。她捧起桌子上的碗,一口一口,喝着,脣因爲感冒乾裂的疼着。
即便是羅希第一次的手藝真的不怎麼樣,即便是每每嚥下一口,她都能感覺到喉嚨針刺般的痛,但她還是一口一口地喫完了。只因爲,這是她最好的朋友爲她做的。
將所有的東西都差不多解決了之後,羅希把初末帶到牀邊,像個小媽媽一樣叨叨地說:今天你就別回學校了,在這裏好好休息,裹着被子捂一捂,出出汗就會好。
說完也不管初末答不答應,伸手就要將她的外套給脫掉。
初末是真的很累了,也沒有跟她爭執什麼,只是疲憊地笑了笑,說:我自己來就好。
等到初末躺在牀上被羅希裹得跟只大熊貓似的,羅希才放心道:你好好在這裏休息,我去樓下幫你買感冒藥。
初末昏昏沉沉地點點頭,意識已有些迷糊,很快地就在暖暖的被子裏昏睡了過去。
初末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無邊無際地沙漠裏,滿世界都是太陽和漫天的細沙,找不到一片綠洲,絕望得讓她以爲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死掉。
年少時深埋在心底的那抹深情的記憶與那個清冽冷淡的少年緊緊纏繞,小時候的慕流年和彼時的慕流年,在她腦海中反覆地交織在一起,黑白漸漸地融合演變成黑白灰,恍然中又摻雜了家庭的破碎,那樣的灰色地帶在她的心底深處成爲一段難以割捨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