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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奈奈的關係,所以流年在公寓裏又加了一個大牀。其實原本的大牀睡三個人是完全足夠的,雖然初末本身是不介意,但她也不敢那麼不害臊地說出來。這張大牀跟以前的那張差不多大小,也要慶幸流年的公寓空間足夠大,才能夠放得下,並且在流年的擺放下,一點都不會顯得突兀。
只是這時奈奈卻突然說了一句:爲什麼要加一張牀呀?我們三個人睡覺不可以嗎?以前我聽媽咪說兩個人睡一張牀上纔會懷小寶寶,三個人睡覺覺的話也會懷小寶寶嗎?
一句話問得初末一個字都回答不上來。
最後還是流年淡淡地飄出一句:小孩子話不要太多。
奈奈扁了扁小嘴巴,有些委屈地望了望他的末寶姐姐,最後低下頭,啥也不說了。
戴安娜的要求越來越嚴格了,在衆多學生當中,她唯一沒大聲訓斥的只有初末。
可那天,她讓初末去當場示範一首,在這之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這種示範的情況,偏偏那首曲子是初末的弱項,剛開始彈曲子的時候,她就總是把握不住音準,聽不出七個音的區別。第一次彈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就被戴安娜喊停,讓她從頭開始。第二遍的時候又被喊停,第三遍的時候,戴安娜直接說了一句:初末,你太讓我失望了。
初末頓時覺得有股莫名的委屈,就像早晨奈奈那樣。
要知道,有時候那種大聲的訓斥雖然不太好聽,但怎樣都不及太讓我失望了這句話傷人。
沉默地回到座位上,這節課初末的心情都非常沮喪。其實有時候她也會懷疑自己的能力,中國有名的鋼琴家本就不多,有的都是二流三流的,流年那樣彷彿開了外掛一樣的神級人物,百年纔出那麼一個,她真的有能力去贏得肖邦鋼琴比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