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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有些丟臉,可她確確實實在阮獨歡的生日會上昏倒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唱完流年,然後倒下。就像泡沫偶像劇,讓別人以爲她是因爲看見慕流年和阮獨歡親親密密承受不住而昏倒的甾。
事實上,初末發燒了。
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她的額頭的溫度在用一種她沒察覺的趨勢在上升。也許她發現了,也沒心情去想自己是發燒還是在頭疼。今天發生的事情都集中在一個下午和晚上之間,忽然加重的壓力讓她幾乎無法承受,能撐到現在已經算不錯了。
在眼睛陷入黑暗之前,一個溫暖的懷抱承受住了她,初末的腦海裏一直都在循環着:流年,流年……會是你嗎唾?
抱着她的當然不是流年,而是羅子嘉。
在抱着初末經過流年身邊的時候,羅子嘉頓了頓,不發一語地離開。
這世界上有些事情,不說是個結,說開了是個疤。
初末這場高燒來得太兇悍,一連三天三夜持續的熱度,到了第四天才退下去了。
初末是被渴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間裏,鼻息間有消毒水的味道,眼睛轉了一圈,發現是在病房裏。試圖想要起身,卻發現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力氣。不經意間才發現她身邊趴着一個人,眯眼看去,竟是羅子嘉。
初末說不清自己心裏是什麼感覺,只是那樣呆呆地看着,想要發問,爲什麼不是慕流年?卻覺得自己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