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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有些“仇”,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那個時候和阮獨歡在一起,流年不隱瞞自己的確是故意曖昧,因爲不太把握初末對自己的感情,所以用了這樣幼稚的手段。
可流年還是低估了初末的小小記仇心底,那時候因爲膽怯,也能說沒有實力,所以只能將濃濃的醋意放在心底,如今可不一樣了,雖然還不敢太過於放肆,但初末還是敢將當時自己受的委屈以一種淡淡之氣吐露出來。
流年輕咳一聲,第一次覺得初末看不見自己的尷尬是一件好事,他音量並沒有因爲初末的影射而改變,清淡的就像眼前的白粥:“是你們自己對號入座,那粥本來是做給你喫的。2”
初末手一僵,有些不可思議地抬頭:“爲什麼你那個時候不告訴我?”
卻不想流年用一種像孩子一般賭氣的口氣說:“你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告訴我原因,我爲什麼要跟你解釋那麼多?”
雖然那時候他不動聲色,但心底卻因爲她失落的情緒而看清了一些東西,若不是他一再用這樣曖昧的方式,說不定兩人現在還徘徊在愛與痛的邊緣,舉棋不定。
流年不是一個主動的人,但他很聰明,只要小小的手段就能讓對方主動棼。
初末被他說的有些哭笑不得,在位置上坐了一下,就站起來,摸索着來到流年身邊,笑嘻嘻地道:“流年哥哥,你剛纔說話的語氣好像小孩子,就跟奈奈一樣。原來流年哥哥也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說完就伸出輕輕地觸碰流年的臉,“流年哥哥,你知道嗎?我可喜歡這樣的你了,讓我感覺不到距離,好像又回到了過去,這種感覺真好。”
流年凝望着她,從知道她看不見之後,來到她身邊的這段時間,她臉上的微笑比以前沒生病的時候還要多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