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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也就是被派來的殺手握着懷中剛摸到刀柄的手驀地一頓,帶着幾分驚訝迷茫的看着地上,被綁了手腳卻拼命蠕動着的梨端縣主,嘴裏叨叨叨的沒有一刻停下來,他罕見的愣住了,他就沒見過這麼嘴碎的姑娘。
然而梨端縣主一張嘴就跟嘰嘰喳喳的鳥一樣,自顧自的繼續胡言亂語:“我爲什麼會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對,我肯定被餵了藥,或者被打了頭,我的腦子被打壞了,怎麼會這樣,我到底多有錢,纔會被人這麼對待,怎麼辦,我那麼有錢我要是死了怎麼辦?”
殺手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抽搐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他問梨端縣主:“你覺得你很有錢?”
梨端縣主見對方終於肯回話了,盯着一張已經被蹭了土和草的小臉,狼狽無辜又十分堅定的瞪着他:“是不是被我猜對了?哼,看你長得眉清目秀一臉老實的樣子,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你肯定是入贅的吧?你家是不是特別窮?所以纔來給我當贅婿,然後你不甘心,就半夜三更把我綁了,想殺了我,侵佔我的財產,你怎麼能這麼做?我真的好痛心,我們成親多久了?我該不會已經懷孕了吧?天啊,老天爺啊,你睜睜眼啊,看看這喪良心的人吧,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殺手·贅婿,臉上的表情徹底繃不住了,他跟看智障一樣看着梨端縣主,他覺得自己可以十分肯定,這姑娘腦子指定是有什麼大病,可能真的是不小心摔壞了,或者是路上被自己喂藥給喂多了。
“你當真,不記得了?”殺手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試圖從她眼睛裏看出一絲破綻。
梨端縣主氣憤的瞪着他:“記得什麼?記得你如何迫害我嗎?嗚嗚嗚,老天爺啊,我怎麼這麼冤啊,我上輩子是竇娥吧,你下場雪吧,六月飛雪啊……”
殺手忍無可忍的提醒:“現在是十月。”
梨端縣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哽咽着:“我命苦啊,我姓竇啊,我碰上這麼喪良心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