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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走了,大長老氣的猛拍桌子,衝着黎寨主喝道:“你身爲苗疆總寨主,怎能生出這樣的念想!月牙山是苗疆的根!你要撅了自己的根,苗疆如何生存!”
黎寨主起身衝着大長老拱手:“大長老,你年長我十幾歲,於我而言,如兄如父,我一向最是敬重您,您對苗疆的心思,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但今時不同往日。”
“苗疆的根在哪兒?月川國,亦或者比月川國更早,也並非世世代代,都在月牙山,苗疆蠱術的傳承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年輕人,我願意爲了苗疆死而後已,但苗疆的血脈,是要靠年輕人來傳承的。如今遇到危機,我能想到的,是如何爲他們博出一條安穩的路來,血脈仍在,住在哪裏,當真有那麼重要嗎?”
在此之前,黎寨主對於陸泱泱出的那個主意,確實是心有疑慮的。
但是此時此刻,當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他內心的那些疑慮,也一併散去,轉爲堅定了。
血脈的傳承不斷絕,苗疆的根就不會斷絕,苗疆蠱術,歷來都只是傳承,而非用來害人,用來爭權奪利的工具,他們絕不陷入任何皇權爭鬥之中,不爲他們害人,也不成爲他們的犧牲品。
過去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他們可以拋棄故土,但血液當永遠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