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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秋點點頭:“對,當時ALLAN年齡是不大,但JANE已經快二十一歲了,比你現在還大了,正是‘少女情懷總是詩’的年代。
JANE很早就認識ALLAN,他們兩家在K市是鄰居。ALLAN的父親那方有外族血統,長得高鼻凹眼,頭髮捲曲,身材高大,所以他父親在那一方很有名氣,大家都叫他‘外國人’。ALLAN很象他父親,鼻子高高的,頭髮卷卷的,眼睛又大又黑,大家叫他‘小外國人’。
JANE和ALLAN在一個學校讀過書。JANE是個才女,以K市文科狀元的身份被J大哲學系錄取,一個人來到J市讀書,只在寒暑假的時候回到K市看她父母。有一年她回家過暑假的時候遇見了ALLAN,那時雖然ALLAN年齡不大,但已經考上了L大,長得很帥,已經不再是‘小外國人’,而是一個‘大外國人’了,JANE對ALLAN很早就有的朦朦朧朧的愛意變成了強烈的愛情。
後來JANE的父母調到J市,JANE不用每個寒暑假往K市跑了,但她仍然在每個暑假的時候,想辦法回到K市,在她奶奶家住一段時間,就爲了能見到ALLAN。當然她一直沒讓他知道她的那份情,因爲他們之間相差近五年。五年時間,對十多歲二十多歲的人來說,就是一個很大的距離了。
JANE就這樣年年暑假回到K市,看看ALLAN。那時候,ALLAN每天傍晚都會到門前的小河裏游泳,JANE也在那個時候去游泳,可以碰見他,跟他說幾句話。JANE有時也到ALLAN家玩,主要是看望ALLAN的父母和奶奶,有時被ALLAN的父母留下來喫頓飯。這樣的情況一直維持到ALLAN考進J大讀研究生,而那時JANE又已經從J大研究生畢業了。她在一首詩裏說,她就像一班早發的火車,或者ALLAN象一個晚到的乘客,每次等ALLAN趕到車站的時候,她那班車就駛出車站了。
JANE畢業後就留在了J市,她經常找機會到J大去看ALLAN,做好了菜給他送過去,把他的衣服拿回家去洗。她見到ALLAN在打麻將,就總是叫他不要荒廢學業。他的那些‘麻友’戲諧地叫她‘成鋼的姐姐’。有幾次,她走出成剛的寢室,但沒有立即離開,還聽到他們說她是‘成鋼的老媽’。也許別人那樣說,是因爲JANE象個大姐姐一樣,關心照顧ALLAN,管着ALLAN,不讓他打麻將,但在JANE聽來,就是別人在說她太老,看上去象ALLAN的姐姐或者媽媽。她從來不讓成鋼叫她姐姐,但她懷疑ALLAN在背後也像他的那些‘麻友’一樣叫她‘姐姐’或者‘老媽’。
ALLAN的寢室是個麻將窩,JANE把這事告訴了ALLAN的父母,建議由ALLAN的父母出面,說服ALLAN住到她家去,那樣就可以斷絕他跟那些‘麻友’的來往,伙食也可以開得好一些。
ALLAN的父母到J大來了一趟,發現ALLAN的寢室的確是象JANE描繪的那樣,他們怕ALLAN荒廢了學業,就叫ALLAN搬到JANE家裏去住。
ALLAN不願意搬過去,說他現在已經會打麻將了,所以熱情已經退下去了,而且他那些‘麻友’說他打牌太厲害,賭錢贏錢,賭牌贏牌,早已不讓他上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