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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艾米不解的是,ALLAN沒再提遺書的事,表現好像也跟前幾天沒什麼兩樣。她搞不清到底是靜秋的擔心是多餘的,還是他太善於掩飾自己了。她覺得後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所以決定打起十二分精神,察言觀色,一發現他內疚自責就大力寬解他一下。
星期天,ALLAN帶艾米去找了他的一個朋友的朋友老趙,據說是某年的武術比賽散打冠軍,也不知是全市的冠軍還是全國的冠軍,反正是個冠軍就是了。ALLAN把“宮平”的恐嚇給老趙講了一下,請老趙教艾米一些防身術。
老趙“呲”地一笑,說:“怎麼把散打跟防身扯到一起去了?你們知道什麼是散打嗎?”老趙把散打的博大精深猛侃了一通,最後對艾米說,“你們女的打起架來,是最沒有章法的,都是一上來就抱緊了,扯住頭髮,指甲亂刨,牙齒亂咬。我能教你的就是把頭髮剪短,把指甲留長。”
兩個人就學了這兩招,灰溜溜地告辭走了。艾米覺得“宮平”就是JANE,所以不太在乎,但她不好這樣說,怕ALLAN不高興,所以她只說:“你不用太擔心,我現在走到哪都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而且我比很多女孩高,身大力不虧,我肯定打得過‘宮平’。”
ALLAN只是擔心地搖頭:“‘宮平’不是來找你打架的,她是準備動刀子的——”
“我也有刀,怕什麼?”
晚上,艾米要到學校去了,ALLAN說:“是不是還是讓你爸爸送你?如果‘宮平’看見我們在一起——”
艾米堅決不幹:“不行不行,我就要你送。不能爲了‘宮平’這幾句破話,就把我們分開了。”她開玩笑說,“這下我知道怎麼整你了,如果你以後找了別的女孩,我就專門等到你們做愛的時候打恐嚇電話,把你嚇出病來。”
他苦笑了一下:“這種事也只有你纔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