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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傷使他不能隨心所欲,他開玩笑說現在一切傳統性愛姿勢都不管用了,需要自己創造發明了。他們就“發明”了一種姿勢,命名爲“傷兵老爺”式,說以後可以寫進裏去。
他腰上的傷雖然從外面看不見什麼,但痛得很厲害。醫生給他開了藥,喫了很有效。但過了幾天他就不肯喫了,艾米問他爲什麼,他說鎮痛劑都是有麻醉作用的,腰上的痛減輕了,小弟弟也被麻翻了。
她想象小弟弟被麻翻的樣子,眼前浮現的卻是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孩子,覺得很有趣。她笑了一通,勸他:“藥還是要喫的,小弟弟麻翻了就麻翻了,以後腰傷好了,不喫藥了,它又會醒過來的。”
他不肯,怕鎮痛劑對小弟弟有永久性影響。她看他這樣在乎這些,就覺得他其實還是很孩子氣的,生怕自己的男人形像受到了破壞。她不想給他造成壓力,有時夜晚就呆在自己房間裏。雖然她到他房間去,也不是爲了做那事,但她怕他會那樣想,搞得他勉爲其難。
後來他前胸後背上的傷好了很多,小弟弟好像也隨着精神起來。他經常問她:“皇上今晚會不會來寵幸賤妾?”
她總是嘻笑着說:“愛妃這麼春心蕩漾,朕當然是萬死不辭了。”
有一個夜晚,她到他房間去,快十二點了,他還在看書,看見她進來,就合上書,放到桌上,向她伸出兩臂:“皇上大駕光臨,賤妾有失遠迎,該打該打。”
她拿腔拿調地說一聲“愛妃平身”,突然發現他剛纔看的是他自己的論文,覺得很奇怪,也不打皇上的官腔了,很平民百姓地問,“你早就答辯了,還看論文幹什麼?”
“有點懷疑JANE是誤讀了我的論文才——走那條路的,她的遺書中引用了幾段我論文裏的話,日記中也提到過,但那都是我引用的別人的話——”
“現在想這事還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