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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一樣,既然不知道誰是真正的情敵,只好把所有女人都當情敵。”
“你一扯就扯那上頭去了。”他內疚地說,“我看我帶給你的——都是麻煩。你跟着我,好像沒過一天安生日子,不是爲我擔驚受怕,就是爲自己擔驚受怕——”
“可是我心甘情願呀,就算‘宮平’把我殺了,我也不後悔。”
他摟緊了她:“到底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你——這樣?”
“不知道,就是心裏想——這樣。”
那天晚上她沒回學校去,他說等明天一早他送她去學校,以後他就整天呆在學校陪她,不然他不放心。
夜晚,她又例行公事地先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牀上,想等父母都睡下了再到他房間去。ALLAN父母走後,她已經搬回了自己的臥室,她以前的小牀換成了一個大牀,但她去他臥室的習慣似乎沒改。看來任何事,一旦形成了習慣,就沒人問這個習慣有沒有道理了。
她躺了一會,正想起牀到他那邊去,他已經到她房間來了。他一進來就關上門,拴上了,來到她牀邊,不由分說地摟住她。她喜歡他這種急不可耐的樣子,因爲這多少有點接近失去理智。但他不管多麼急不可耐,都愛一粒一粒地解她睡衣的鈕釦,說那種期待的樂趣是別的什麼都不能替代的。
他解着鈕釦,而她則憧憬即將到來的一幕。他每次開頭的時候,都是“文火烤之”,動作很輕,頻率也不快,每一下都使她有時間體會。他說那時的慢是因爲他“兩頭忙”。然後他就“旺火燒之”,他的強有力的衝擊使她有體不暇接的感覺,只能跟着他一起燃燒。到了最後,就是“大火收之”,她常常需要在前邊“省着點”,纔有力氣跟他一起做最後的衝刺。
他解完了鈕釦,把她的睡衣從她身下拉出來,扔到一邊,然後脫了自己的衣服,關掉燈,開始用“文火”烤她。她在黑暗中體會他的溫柔,但她發現他“兩頭忙”了一會,就改用兩手撐着,使上半身離開了她的身體,而且一聲不吭,不象以往那樣,會不時地吻她,說點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