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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出來,滾燙的茶水他直接喝了一小口,以他的體質,百十度的開水也不怕燙。
看着天邊慢慢升起的明月,雲景說了句舒坦。
喫東西,如今對他來說僅僅只是滿足口舌之慾罷了,實際上尋常的食物根本就不足以給他提供如今體質的日常消耗,靈氣纔是動力源泉,否則的話,他一頓喫下百十斤肉食都不是不可能的。
練武之人,在達到先天之前,單單是食物消耗就是一個可怕的數字,一般人家根本就負擔不起,窮文富武四個字可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沒有足夠的食物和藥材支撐,練着練着人估計就無了……
飯後,茶也喝了,雲景躺吊牀上,取出筆墨紙硯,用念力將這些東西擺在眼前凌空漂浮,就像有一張無形的桌子一樣。
他開始寫遊記。
‘大離歷八百七十六年,六月二十三,遊學初,路遇運柴老伯,輪陷,助之,同乘,言歡,其言女匪擄人,甚喜(劃掉),怒生,若有遇,必探其穴,路盡而別,逐路,野宿……’
寫完這一天的經歷,他也就寫了半張紙而已,總覺得有些單調,算了,就這樣吧,帶的紙不多,若是用白話寫,能水幾萬字,雖然紙張隨時可以補充,但以後的路還很長,總不能到時候揹着一大堆白話記錄的遊記吧?
東西收好,明月當空,篝火還在燃燒,雲景乾脆取出一本書‘閉着眼睛讀’,聽着周圍蟲鳴鳥叫,不時喝一口茶水,別提多愜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