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抹粉嫩脣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直到我跟表姐回到我爺家待到正月十二,我姥爺領着我兩個舅舅纔過來接表姐跟我,直到臨去的路上,我姥爺才告訴我們實情,我小舅死在看守所裏了,人是我舅媽殺的,具體怎麼殺的他並沒說,不過我卻能夠從他那張蒼白的老臉上看出來,白髮送黑髮的悲傷。而這一天之所以接我們回來,就是要給我小舅辦喪事的,雖然我很清楚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透着詭異勁兒,可警察辦案是講究證據的,劉大大一家確實是我小舅殺的,小舅也確實是我小舅媽殺的,結果就是表姐家破人亡成了孤兒。
因爲人已經死了,所以縣局那邊在劉大大一家三口被殺的案子上草草的做了收尾(事實上這並不符合程序,只不過當時年少的我並不清楚)就讓家裏人把屍體領回去安葬了。
小舅的喪事是在我姥爺家裏辦的,因爲我們那裏是革命老區,國家特批的幾個不火葬縣區之一,所以家裏早早的備上了一口沒上漆的棺材,之所以沒上漆,好像也是我們這邊的風俗,說是隻有壽終正寢的才能夠刷紅漆,又叫‘喜’棺。而像我小舅這種情況,死後甚至連祖墳都不讓進。
小舅是我兩個舅舅跟家裏的一些堂表舅,十幾號人開車去接回來的,表姐從得知這個噩耗後,不哭不鬧也沒有說話,這反而讓我更擔心,我生怕她會想不開,所以時時的都跟在她身邊,甚至連他上廁所,都守在外面時不時的會喊她一聲。
小舅接回來後,原本按照習俗應該請家族裏的長者給擦身換衣服的,而我姥爺卻以小舅不祥,不想連累別人,所以便親自與兩個舅舅一起給他擦的身換的衣服。
而入棺後,更是在臉上糊上了幾層黃表紙,也不讓人瞻仰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