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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握住她的肩:“阿姐,你節哀。”
“自盡...…”竇姀低喃,仍在恍惚裏。自盡,這很難說服,明明走之前莊婆子還好好的,被姨娘藥倒的是苗婆子,也不是她啊。是有人在井邊推她嗎?還是有人逼她自盡?
可是莊婆子爲人良善,膽小,只差不能跟窩囊掛鉤。與人素來無怨。誰又那麼想着她死?
竇姀忽然想到一個人——一個她怎麼都不敢想、不能想的人。
竇平宴說這些的目的,她是知道的。她若是不再回竇家,就不會知道莊氏到底是爲什麼而死,也不能爲她做主。可自己如今只是個野種,又憑什麼能在竇家說話?父親能容下她麼?
竇姀想回絕,卻見他從袖中掏出一包藥:“阿姐,我能幫你。這藥喫下去會有虛汗之象,對身子無害,可以撐個三四日。我再對父親說,你那晚墜湖後又淋雨,高熱不止,病得很重。再由母親出來說情,江陵的冬有多冷,他自然會懂得。”
竇平宴走之前把藥留在桌上,讓她好好想想。
該不該回去?
竇姀熄了燈躺下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