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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竇平宴一走,竇姀便用帕子掩住口鼻,重重咳嗽兩聲。昌叔聞聲,注意到她這弱柳扶風的身子,驚呼:“姑娘怎病得如此重了?您再等等,老奴早讓人去喊春鶯了,也不知這小丫頭怎還不來。”
未料說曹操,曹操到。
昌叔話音一落,立馬有個人拿着斗篷,撲到她的腳前抱住,哭得那叫一個可憐:“我的姑娘,您可算回來了!”
眼見春鶯還要再哭,不等竇妹發話,昌叔便把她一下提起,不耐煩地說,“得了得了,這麼多小子盯着看呢,哭哭啼啼像什麼樣,沒的給你家姑娘掃臉子!”
昌叔頗得竇洪和雲氏器重,雖是一奴才,在府裏卻頗有威望。這麼一吼,春鶯倒是不敢哭了,把斗篷給竇姀披上後,便癟了聲站在一旁。
竇姀悄悄拍了春鶯的背,心裏卻感覺很奇怪。爲何主君只叫了弟弟過去,卻沒叫她?姨娘跑了,她又回來了,他的怒火怎麼也會發在她身上纔是。
昌叔是最常在竇洪跟前走動的人,心意他也能體察一二。
竇姀剛想詢問昌叔主君那兒是什麼情形,忽然便見,打東邊有個人提燈走來。月色昏暗,穿什麼衣裳並不能辨清。只是瞧那纖細身影,扎雙髻,疑似是個丫鬟。
那丫鬟走路極標緻,娉娉婷婷,一點都不急,像是早料到這裏有什麼。
這種斯文又不輸閨閣小姐的步子,竇姀只在一人身上見過——那便是大娘子身邊的丫鬟,瓶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