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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姀心下笑了笑,有時候籍籍無名,人前柔軟,別人不知道怎麼暗地裏笑她傻,久了便顯得好性,拿捏可欺。其實這樣也正好,未嘗不是另一條生存活命之道。
只見竇姀磕完頭,忽然面色發紅,重重地咳嗽。咳得春鶯都害怕了,急忙拍順她的背。竇姀搖了搖手,抬起驚恐的臉:“母親,我不是...我沒有...”
瓶翠正等着她吞下這個啞巴虧,再觀望好戲出場。不料一道目光望過來,“瓶翠姐姐,你不是說大娘子不惱我嗎?”
此話雖在意料之外,卻正中瓶翠下懷。竟提起大娘子的閒話,她倒是敢兒。
瓶翠冷冷笑她愚笨,正要開口,竇姀卻轉向了雲氏,垂着頭,聲音很小:“母親...我不敢來,聽說您情願見我,不惱我,我纔敢來......”
說罷,頭一個接一個地磕:“母親...不,大娘子,求您留我在竇家吧!姨娘犯下醜事,我知自己沒有臉來見您!求求大娘子不要將我發賣了,就是留下做個奴婢,以後伺候姑娘們也好!”
竇姀哭求着,春鶯也跟着她,頭深深埋下。
雲如珍瞧着她這模樣,本來就病了,磕的更是氣喘面急。不知怎麼,倒是有點心軟了。她想起這姀姐兒從前在家裏便一直很乖,不惹事不愛說話,與她那個好鬥的姨娘截然不同。
雲如珍沒有女兒,府裏四個庶出都是她名義上的女兒。跟其他三個相比,竇姀確實是最沒有存在感的那個,很少在人跟前露臉。雲如珍也是念着這點,才聽她兒子的話在主君跟前替竇姀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