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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溼成這樣?奴去取衣裳來!姑娘先前繡的,正好有幾套二爺能穿的!”
見春鶯急急忙忙跑開,竇姀臂一抱,似是笑着埋怨:“這丫頭,跟你比跟我熟。你一來,她就只顧着二爺冷不冷、暖不暖呀,我一大活人還擺在這兒呢。”
竇平宴聞言看她,卻笑是:“真是越會喫酸了。什麼叫跟我熟,越親近才越容易略過,定是不用說便下意識記着了,不信你且看。”
不過須臾,春鶯已經出來了。手頭確實找了兩套衣裳來,一套她的,一套竇平宴的。
竇姀接了衣裳,便打趣兒道:“早知你心掛二爺處,我就該把你送去他那兒!反正如今我也有芝蘭了,佳人在側,你愛去哪便去哪吧!”
春鶯一聽,臉顯而易見地紅了。急忙搖頭置否。竇姀也不逗她了,拾了衣裳便去更衣。
入秋了真是好冷。
竇姀換上新衣,把溼答答的衣裙堆在一旁。她太冷了,見壺中有水,便給自己倒一盞熱茶喝。
熱湯下腹,好像渾身的毛孔都被燙開。茶香氤氳中,腦海裏竟忽然閃過竇雲箏怒斥她的話——“分明是你監守自盜,還非得拿來威脅我!”
竇姀後想,臉色深深凝起。竇雲箏寧可出醜態也不肯將玉珏還給她,難道真不是她讓丫鬟偷的,真的冤枉人家了?而靈鎖當時承認玉佩在自己那,或許只是權宜之計?怕她妨礙到雲箏見魏家主母,才尋了個由頭引她離開,把她關進清心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