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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姀是頭一次喝成這樣,她發覺昨日夜裏說過什麼、做過什麼,竟沒有絲毫的印象,包括連怎麼回的牀也不記得。
她扒着腦袋想回憶,可混亂模糊的記憶中卻只有弟弟那張微微淡笑的臉。
竇姀頗是後悔地決定,下回再不能這麼喝了。
萬一喝大說錯什麼胡話,不就出洋相了?到時候連自個兒都不記得。
她下牀,芝蘭正好端了一盆水進來。竇姀淨着臉便問芝蘭:“你昨夜可知曉二爺何時走的?”
話一出口,芝蘭忽然開始吞吞吐吐。
竇姀仔細一看,發現芝蘭的臉好像有些漲紅,奇怪問道:“這是怎麼了?你不知曉嗎?那我再去問問春鶯她們。”
“奴知曉的...”芝蘭終於說道,“亥正才走。”
什麼酒還能喫一個時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