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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完一訝,問弟弟:“這是做什麼?不還沒到仲秋嗎?”
竇平宴二話不說,已經把紙燈全放她屋裏。他說是還沒到,不過這些都是要送人的。
一看這些詩的字跡,謄寫之人是誰不言而喻。
她又打量了一下,發現竹條上的彩紙糊得並不好,甚至溢出了...外頭小販若把燈籠做成這樣,怕是得關門大吉了吧。
如此手生粗糙的紙燈籠,顯然是他自己做的。
還題了這樣情深的酸牙詩,即便沒明說,竇姀也猜到了七八。
於是她問弟弟,既然是送心上人的,怎麼又放這兒來了?
只見竇平宴笑了笑,說:“阿姐作畫比我好,我這是請阿姐在燈上畫那麼幾筆花鳥山水,也算添美。”
竇姀卻不幹:“這麼累的事,二爺輕輕一說就行了?人家跑腿還知打個賞錢呢。”
他一聽,目光悠悠地轉起來:“哦?那阿姐想要什麼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