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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已經哭花了,哭得不成樣,被她絕望地側開:“你一定要這麼對我?嗎...”
身下春光無限,他堪堪掃過一眼,盯向她的臉淡漠說道:“不是我?這麼對你,是阿姐你先趁我?醉酒時算計我?的。不過我?倒是可以?給阿姐能選的路,若你答應,願意學着慢慢接受我?,我?現在便能從你身上起來。”
說完,又人畜無害地笑道:“阿姐...只是學着而已,這不難吧?”
竇姀紅着眼眸,不肯吭聲?。
他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自嘲笑了笑,便又俯頭湊近她耳畔,低聲?道:“那兩壇酒是不是被你摻什?麼東西了,我?喫起來怎麼那麼不對味兒?你可知我?醒酒湯喫了多少碗才緩過勁兒來?”說罷,一聲?哼笑:“不過天道好輪迴,方纔我?還將拿沒喫完的半罈子?酒帶來了...既是阿姐的酒,不如我?也餵你嚐嚐吧?”
竇平宴說完便起身,下牀。
竇姀如雷轟頂,他竟還帶了來!她往酒里加的,是兩味益補精氣?的藥草...雖算不上下三濫,可混着濃酒卻能讓人血氣?方剛...
竇平宴的腳步聲?漸進,她跟着心如擂鼓。坐下之前?,還從桌上順了只杯盞。只見他抱着酒罈嘩嘩倒滿,也不介意她肯不肯,捏開一點脣縫便徐徐倒下。
竇姀不肯張嘴,酒液流不進口,只能順着臉頰徐徐淌浸鬢髮...再?至枕上,浸了一大塊深漬,黏糊糊的難受。她的鬟發本就因方纔的劇烈掙扎而蓬亂不堪,現在又混進了酒液,哭得人淚流滿面,真真是狼狽到不能再?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