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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了了的,是詭異的沉默。
這麼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在裴河宴過往的二十年裏,從未出現過。
他反思了一下,覺得責任可能出在這個女孩似乎並不知道佛教不提倡八字占卜。
他低下頭,看着眼前這個抓着他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的女孩,皺了皺眉:“你爲什麼覺得我會……卜卦?”他頓了頓,才把最後兩個有些陌生的字補充完整。
了了絲毫不意外他會拒絕,都說算命是泄露天機,會有損自身福報。她想了想,一手牢牢攥着他的衣袖,一手去翻騰口袋。
可今天出來匆忙,別說零花錢了,她連宿舍的鑰匙都沒帶在身上。
全部口袋掏空了也只摸出三兩顆奶糖,還是化了又凝固,凝固後又化了……連狗都不喫的奶糖。
她可憐巴巴地攤開掌心,小聲嘟囔:“好像是有點磕磣。”
說完,她輕輕地扯了一下小和尚的袖子:“我就是有點擔心我爸,怕他回不來了。”她仰着頭,小聲哀求:“我只想知道我爸是不是還平安,告訴我這個就好。”
裴河宴自幼被送到寺院,由住持撫養長大,親緣淺薄,所以他對父子親情向來不太能共情,可對着一個好像還不太能直接講道理的十多歲女孩,他也說不出什麼冷血絕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