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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這麼一說,了了慌忙抬手,摸了一下嘴角。指腹清晰地將麪包粉渣的觸感傳遞給了大腦。
了了瞬間臉色通紅。
她光是想到,小師父打開門見到的就是自己滿嘴吐司碎屑的邋遢模樣,便覺得窘迫。
她匆忙背過身,用手背,將嘴角兩側的粉渣清理乾淨。
裴河宴對觀賞別人的窘態沒有太大興趣,但了了除外。
她就像一隻小松鼠,平日裏憨態可掬,可時常會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比如此刻。
了了反覆確認過嘴角已經乾淨後,才磨磨蹭蹭地轉回身。
這麼一打岔,她早忘了跟裴河宴計較昨晚做噩夢的事,一步一挪地跟上他:“你早就看到了,爲什麼剛纔才說?”
裴河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自己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