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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他說。
裝傻這一招對他沒用。
了了老老實實地坐到蒲團上,然後抬起頭,一言不發地等待下一個指示。
裴河宴卻皺了下眉:“握筆不會?”
會倒是會……了致生曾教過她怎麼握筆,還手把手地帶着她寫過幾個字。
她拿起筆,不用他再發出指令,看着已經摺好書封的經文,沾上墨,在紙上落筆。
因從小練舞的緣故,她的手腕力量很紮實,雖然字寫着不好,但橫是橫,豎是豎,筆畫規範又標準,比硬筆字看着漂亮不少。
裴河宴讓她用毛筆,單純是因爲他這裏沒有多餘可供選擇的筆具,而不是異想天開,想教會她寫軟筆。
見她適應良好,他沒再幹預,徑自坐到觀音像前開始打坐。
懸在頭頂的陰影離開,了了手腕一頓,悄悄瞥去一眼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