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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便是今天。
要說直接夢到裴河宴,那極少極少,少到她幾乎想不起來,是否夢過。
甚至,如果裴河宴問她,是以什麼爲依據判斷這些夢都與他有關的,她也回答不上來。
她從懵懂着旁觀這些故事,到如今能感同身受,這之間她用了很久很久。除了他們都與裴河宴如出一轍外,她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直覺這故事裏的一切都與他
們息息相關。
她回答不上來,就耍賴:“你既然不信,又何必問得這麼仔細。”況且,兩個人這麼嚴肅地討論她都做了什麼夢,這很羞恥啊。
更別提,外頭還有個聽牆角的。
了了扯起被角捂住腦袋,將自己整個埋入柔軟的被中,長嘆了一口氣。
“大多數人都有過第一次來一個地方但覺得分外熟悉的情況,他們會把這種熟悉感歸結於在平行世界另一個自我的經歷。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些人會對宇宙萬物對自然生靈有高於普通人的敏銳與感知,這對你來說,不是壞事。所以以後,不要輕易說一些讓人誤解的話。”
裴河宴的這番話,在用詞上十分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