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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這三個字,她明明是低聲威嚇想要喝止他,可因被他困在懷裏緊緊抱着,那刻意壓低的聲音帶了些許顫音,別說氣勢全無,那軟軟的嗓音聽上去更像是在與他撒嬌一般。
他明知這樣下去,理智會逐線崩壞。可捨不得鬆手,也離不開她一寸。
不知是房間裏的哪個區域,傳來了搬動櫃體的挪動聲。
了了做賊心虛,耳邊的所有動靜都似放大了一倍似的,她仔細辨聽着有無往茶室而來的腳步聲,或逐漸靠近客廳的細微動靜。
也不知是誤聽還是她太緊張,她如驚弓之鳥一般,在茶室外傳來說話聲的剎那,用力地掐了他:“你鬆開。”
裴河宴不想真的惹惱她,攬在她腰後的手用力收緊,最後抱了抱她,這才鬆開了手。
了了一得到自由,立刻跟只兔子似的,兩三下溜了個沒影。
裴河宴垂手立在門後,往身下瞥了一眼,暗自苦笑。這一次得手後,下一回可沒這麼容易了。
他平靜了片刻,慢條斯理地理了理開襟。他重新坐回茶桌後,將遮蔽了房間所有光亮的百葉簾重新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