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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風格一向都很固定,簡約又奢侈。房間內的傢俱擺設不多,全是他隨手就要用到的。除茶桌外,還有一個寬大的工作臺,桌面上除了雕塑用的各類畫稿和書籍,還放了幾盆綠油油的盆栽。
她伸手,摸了摸綠植的葉子。剛想回頭找他,他端了碗冰糖水,遞給她。
這麼晚了,茶是不能喝了,但喝碗糖水還是可以的。
“天氣再熱些,我帶你去?冰西瓜。這邊下山,有一個小溪谷,山水在溪谷裏匯成了潭,淺岸處正好可以納涼。”裴河宴抬手一指,示意她坐到躺椅上。
了了端着冰糖水剛坐過去,他不知從哪拿了瓶藥油,在她身旁半蹲下:“不是要跟我說心得?可以說來聽聽了。”
他說着話,目光卻沒看向她。
裴河宴將藥油放在矮凳上,先捲起了她的褲腿,挽至膝蓋,檢查有無淤青紅腫。
了了那口糖水還沒嚥下,被他握着腳踝,猶如扼住了七寸,瞬間動彈不得。她有些彆扭地想把腳從他的手中抽回來。
剛一動,他立刻蹙眉,握着她腳踝的手瞬時收勁,乾脆一膝觸地,半蹲跪在她面前,將她赤着的腳擱在了他的膝蓋上。
他用指腹捏了捏她小腿正中間的烏青,有些不解:“這裏是怎麼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