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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又抓不住,但就是以千絲萬縷將你纏住,讓你心亂如麻。
這些年秋荼也遇見過一些其他同爲垂耳兔的獸人,有男有女,卻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明明母親去世的時候也才三十歲左右,這位夫人雖然保養得不錯,但看着也比他記憶中的母親年紀要大一些。
也許是因爲她們都留着白色長髮,穿着旗袍吧。
母親也很喜歡穿旗袍,只不過爲了工作,她的長髮總是束起來的,並不像這位夫人一樣披散開來。
倘若母親好好活着,如今也該與這位夫人差不多的年紀。
“寶寶。”夫人牽着他的手突然開口。
她的眼神澄澈炙熱,像是溺水之人見到了浮木,手指也攥得緊緊的,生怕秋荼跑了似的。
秋荼覺得奇怪,但如今身處醫院,她又坐着輪椅,胳膊上纏着繃帶,像是受了傷來醫院處理的,應當不是來路不明,醫院裏面都有監控,秋荼也不怕被纏上。
但是顯然——她認錯了人,大概率是將秋荼認成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