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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承風抬手搭上青年的肩膀,像一位父親那樣在他的肩上輕拍了拍,安撫意味十足。
他並沒有輕易做出定奪,而是道:“可以留個你的聯繫方式嗎?我想先諮詢一下夫人的心理醫生,與他討論一下再作出決定。”
他雖然擔心夫人,但理智尚存,雖然這個垂耳兔青年給他的印象很好,但也不能完全相信他的出現只是單純偶然,夫人喪子之後可沒少有人打這方面的主意。
甚至曾經有一戶人家條件不好,又誕下了一子,不知怎的得知了他們家發生的事,想要哄騙白姜說他們家的孩子就是白姜的孩子。
畢竟他們家境殷實,他與白姜也是門當戶對,家中上延幾代都是在南邊做生意的,人脈也廣,加上另外幾家,可以算得上是南邊的地頭蛇。
那件事給他氣得不行,好在白姜只認準與她同樣的垂耳兔獸人寶寶,並沒有上那戶人家的當,但那件事後白姜精神狀態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在這之後,涉及白姜和寶寶的事情,他都會格外謹慎。
“當然可以。”秋荼當即點頭掏出手機,與他加上了好友。
不消片刻,司機便帶着買到的草莓糖葫蘆趕來了。
秋荼沒有與他客氣,接過糖葫蘆低頭啃了起來,就當是付給他的報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