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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太過突然,多年沒親吻的人毫無章法,親吻都像撕咬,陳糯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酆理身上。
換作從前酆理早就回吻過來,但她們昔年的模式早就打破,什麼都需要重新開始。
酆理把陳糯從身上推開,她企圖解開安全扣的手被陳糯拉住。車內沒開燈,前面地下車庫橫樑燈管燈光灑下,酆理看見了陳糯通紅的眼眶還有脣上過分明顯的紅……
她自己脣齒也都是鐵鏽味,但沒有傷口,可見眼前人火急火燎反而弄傷了自己。
被陳糯突然親吻的酆理平靜地問:“你不是還要錄節目麼,這個傷口又怎麼解釋?”
她們分別的時候一個籍籍無名,一個不過是個普通的超市小老闆。欠債的寡婦老孃從房子跳下去,說話都不利索的小孩還沒上幼兒園。
陳糯不知道怎麼確切定義酆理的離開,或許她們在看到江梅花絕筆信的時候,離別的鐘聲就已經敲響。
無論過去多少年,陳糯依然會夢見酆理當時揉皺紙團的力度。
她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寫的字歪七扭八,卻能寫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警告。
陳糯寫歌的時候想到那張紙,酆理的神情和拳頭,不知道誰的恨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