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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也不化,臉也不洗,勤快地幫她收拾,特配合地幫她劃分這條“三八線”。
於是崔棲燼逐漸摘下貼在陳文燃腦袋上的“麻煩”標籤。
實際上,她和陳文燃當了四年大學室友,生活習性也算是能配合得慣。
後來畢業,她一個念風景園林的跑去做花植設計。陳文燃念建築,進了個業務橫跨全國的建築公司,再後來又跑到成都分公司來。
剛開始兩年,她做花植設計剛剛起步,沒有進公司,全憑自己獨打獨鬥,經常就是熬幾個大夜趕圖,熬完了一個月也才兩三千塊錢。
是她自己選的這條路,沒什麼好抱怨好覺得苦的。畢業之後,崔禾和餘宏東就直言不諱地和她講——你選的這條路我們恐怕無法幫你。
的確,兩個工科教授的女兒,在高中選擇了學藝,大學又學了美術生裏極少唸的風景園林設計,畢業之後又突然冒出要去南美洲參加環保計劃的念頭,最後卻只留在成都本地當一個自由的花植設計師——一個十分新鮮十分沒有就業前景的職業。
站在父母角度,他們也許是會有些不理解的。但是他們什麼也沒說。
於是陳文燃經常說——我看你崔棲燼也是有點小叛逆在身上的。
某種程度上,陳文燃說得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