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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微醉得字都不識得,仰頭盯着排列得密密麻麻的書架,專心尋找,一言不發。找了幾分鐘後,可能奚微自己都忘了剛纔想找什麼書,就站在那兒發呆,不走也不求助,表情活像在自家的書房裏迷路了。
就在奚微堅持不懈地思考自己究竟想找什麼時,突然被鍾慎從背後摟住,然後他稀裏糊塗地被按在了書櫃門上。
從書櫃到沙發。奚微醉得厲害,罕見地喪失控制力,沒對鍾慎不規矩的行爲表示拒絕。不拒絕就等於接受,鍾慎可能也喝得神志不清,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還不止一次。
最後一次奚微才堪堪醒酒,臉一沉要發火。但鍾慎有時也挺會裝傻,不解釋不道歉,把鍋推給酒精,再配合裝睡,睡醒一覺“後知後覺”地認錯,說自己好像幹了不該乾的事,實在對不起。
“……”至今奚微也不確定他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
但奚微主觀認爲是裝的。今晚舊戲重演,鍾慎又想試探他的底線。
用奚微在上的姿勢,鍾慎身處其下,腰腹緊繃,每一下顫動都彷彿在對奚微進行無聲的請求,希望他點頭,容許自己留在裏面。
平時奚微不會答應,可今晚吵過一架,氣氛竟然莫名地升溫了。鍾慎的乖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有誠意,對他的渴求也不似作假,像一個腦袋裏除伴侶什麼都裝不下的純正戀愛癡,不要尊嚴不要人格,只要他的寵愛。
奚微不吝嗇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寵愛,俯身扣住鍾慎的下頜,用讓他疼的力度,給了他一個賞賜般的吻。然後容下他的所有誠意和癡,微微蹙着眉,像一株美麗植物,靜默無聲地接受雨水灌溉,直到雨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