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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去了河北,河北之地人口並不算少,我們便應該立足河北,從那些散修和宗門世家手中爭奪這些道種人才纔是,……」
「當然能在濟郡和睢郡招收弟子也是一個渠道,但我覺得我們很難和九蓮宗以及那些本地宗門競爭,一河之隔,又不是大趙本土,我們又幾乎是被放逐到河北之地的,很難讓濟郡和睢郡的人才投向我們,所以不要抱太大希望。」
「我倒是覺得與其在濟郡睢郡這些地方花心思,還不如利用我們現有弟子的人脈關係,繼續在朗陵乃至弋郡挖掘人才,也許還能有意外之喜,尤其是義陽府。」
對陳淮生如此肯定的判斷,王垚和徐天峯都有些喫驚,但仔細思考之後,又覺得的確如此。
義陽府也許會是一個好的突破。
紫金派不像白石門,它是南楚外來宗門,要想在義陽府落腳贏得認可,沒有一二十年很難真正融入。
而之前從凌雲宗轉投重華派的這批弟子就能看得出來,這些人對凌雲宗的軟弱十分不滿意,那麼藉助這些人以及如陳淮生這樣本身就是義陽府籍弟子的影響力,是完全可以在義陽府那邊挖掘一番的。
在九蓮宗的會客室裏呆了接近半個時辰,茶水送了兩遍,但還沒有見到正主兒。
王垚三人也都很沉得住氣。
也許對於九蓮宗來說,放逐河北的重華派意義都不大了,也許是九蓮宗內部本身就麻煩纏身,大家都知道重華派日後的路不好走,但對於這個昔日的盟友,重華派卻又不得不還要仰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