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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江先生的脾氣,可能八成大概,只發在段總身上。
想通了這一層,林助背後冒出熱辣辣的汗意,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祕密,從此諱莫如深,不敢再作多想。
等車裏的動靜結束後,他才默默鑽進駕駛座,隱形人般發動車子。
由江杳單方面挑起的紛爭,又由江杳單方面結束,只留下個冷漠的後腦勺給人,連發尾的紅色挑染都散發着濃濃的不爽。
段逐弦略微側頭,沉黑的視線熟練地落在他曾勾勒過無數次的背影上,從細窄的腰緩緩向上,一路順着冷白的脖頸,停在髮梢尾端。
江杳的頭髮如他這些年來想象的一樣,很軟。
那天晚上,他從後面單手扣住江杳的後腦,指腹擦着頭皮,埋向他從未碰過的溫熱髮間,直到指縫全被髮絲佔滿。
每逢關鍵處,江杳都會瀕死般揚起脖頸,嘴裏不服氣地罵罵咧咧,後腦卻又無意識地主動朝他掌心貼近,反反覆覆地自投羅網。
那綹紅髮從他指縫間漏出,隨着他五指收緊的力道,翹起、顫動,像孔雀最美的翎羽,又像紅狐狸驕傲的尾巴。
江杳對身後那道近乎露骨的視線毫無知覺,專心致志生着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