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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對於自己是從段逐弦被窩裏爬出來的這件事,江杳有點懵逼。
不遠處,本該是他就寢的長沙發,段逐弦正坐在上面。
顯然也是剛醒不久,頭髮散亂地垂在額前,深藏在眉骨下的眼睛被殘存的睡意染上幾分朦朧,沖淡了凌厲的氣勢。
看着沒平時那麼冷血刻薄了。
江杳屈起指關節,揉了揉微痛的太陽穴,試圖趕走酒精殘存的阻礙,但還是對換牀這事兒絲毫沒有記憶。
不會又斷片了吧?
上次喝多後,他搶牀失敗,還被贏家按在牀上爲所欲爲,堪稱他人生中排行第二的奇恥大辱。
排第一的是被段逐弦當場否認朋友關係那次。
他啞着嗓子,狐疑地問段逐弦:“是我把你趕下牀的?”
段逐弦沒答,半晌起身:“八點了,收拾一下,下樓喫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