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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逐弦頓了頓:“在國外那幾年沒發生什麼趣事,因爲日程安排得很緊,除了必要聚會和應酬,幾乎沒有娛樂活動。”
江杳揉了揉被夜風吹得有些泛紅的鼻尖,話裏帶了點揉出來的鼻音:“沈棠說,他當年是在心理診療室門口碰到你的,你是去看醫生的,對嗎?”
段逐弦喉結微動,“嗯”了一聲。
江杳疑惑:“爲什麼我一點都沒看出來你狀態不好?”
猶記段逐弦剛回國的那段時間,江杳曾在某個宴會上與段逐弦打過久違的照面,當時的段逐弦同他記憶裏一樣高高在上,氣場強盛,甚至較從前風光更甚。
以至於他認爲段逐弦在國外那幾年過得很好,已經把他這個死對頭忘了。只有他像個跨不過河流的敗者,還時不時被那些和段逐弦的往事打擾。
段逐弦垂眼苦笑了一下:“那時候我心理狀態已經基本恢復了,不然我不會去見你,我怕嚇到你。”
留學那段時間,他幾乎失去了對愉悅的感知能力,冰冷,陰鬱,像個被迫運轉的精密機器一樣,江杳這麼陽光的人,絕對不會接受那樣的人出現在自己眼前。
江杳偏頭,看向段逐弦被路燈照得有些蒼白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