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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年冬,風大雪大,如何能制墨了?
衆人議論紛紛,有人說墨坊的掌櫃的花了大價錢,從那徽州請來了墨師傅,那墨師傅的徽墨是朝廷御用的。也有的說那掌櫃的不過是爲了撒錢,粗人一個,不能成事。
有人小聲道:“別說了,掌櫃的來了。”
那臺上赫然站着的,是那白二爺。
來時路上有人道:這墨坊的神祕掌櫃,鐵定不是白家二爺。白家二爺打小喊打喊殺的粗人一個,相傳他的生意亦是些“人肉生意”。這等人若是開墨坊,那當真是摸錯門了!
此刻都大氣不敢出,不知那瘋人白二爺又要鬧出何等笑話來。銜蟬握着花兒手,問她:“待會兒我還要去嗎?白二爺的生意,我怕…”
“怕什麼?就去!別人的生意咱們敢去,他的差哪裏來?他們是天下的烏鴉一般黑,他不比別的掌櫃的好,但也發瘋不到咱們頭上。”花兒大致回想了跟他打過的幾次交道,壓低聲音:“我好歹從他那撈出幾十文錢,知曉些他的脾性。這白二爺,喜歡軟骨頭。”
“我不懂…”
“你只要在他面前裝可憐,別與他對着幹,沒事兒哭幾聲,他就不會拿你如何。”花兒篤定這招管用,那一日她與他頂撞,他對她下狠手,待她落了淚,他便手軟。往後那幾次在他面前裝奴才,倒是安全度過。
銜蟬手比別人巧,又識字,很容易拿到差事。她很是開心,記賬和制墨,都有她喜歡的墨香。旁人是爲了餬口,她是因爲喜愛。墨師傅發一張繪紙,上頭寫着一些規制、要各自起熟讀背誦,此時有人按捺不住,編排起了白二爺爲何要開這墨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