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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特看着面前一堆面料布料,根本沒心思工作,注意力很快就放到朗拿身上,越看就越覺得工作中的男人真的很有魅力,越看就越藏不住癡癡的笑容。
可惜,他不喜歡女人。
安妮特嘆了口氣,感覺世界真是太殘酷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跟女人競爭倒罷了,怎麼還要跟男人競爭的?
她進來碎湖監獄已經一年多了,跟大多數死刑犯一樣,她都沒有什麼刑法以外的謀生技能,而且她還沒有在死鬥擂臺的拼殺能力——這或許是好事,至少不會被死鬥社那幾個扮豬喫老虎的猛人暴打得懷疑人生。
安妮特自然也不敢賭市民會看在自己漂亮的份上讓她在血月審判裏活下來——反過來倒是很有可能,毀滅美好向來是深藏人心裏的衝動。
這個國度裏變態的人,可不只有被關在監獄裏的死刑犯。
但想在監獄裏學一門能賺貢獻度的技藝,幾乎不比在知識之海遇到漩渦來得容易。
重複簡單的體力勞動是沒有任何價值的,要麼是別出心裁的獨門技藝,譬如獸人的迷宮玩具,哥布林的骨雕,食人魔的油彩畫——安妮特也是進來才知道食人魔的油彩畫居然能賣那麼多錢。
除此之外,那就是需要腦力勞動的複雜工作,譬如寫作、音樂作曲、稅務處理——因爲死刑犯的‘無害性’,碎湖監獄的稅務師尤其受富人歡迎,只要能熬過第一次血月審判,凡是有精算師、稅務師、會計師能力的死刑犯,多半都能在監獄裏活得不錯。
安妮特自然沒有學習技藝的時間,也沒有進行復雜工作的腦子。就當她快要放棄等死,在監獄裏胡亂晃悠的時候,意外走進了朗拿的設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