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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爲什麼要將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而不是將所有資源都用來投資自己呢?”芙瑞雅笑道:“我餓了可以去餐廳,有需要可以去泥咖,房間髒了可以找鐘點工,有壓力可以去找心理治療師——心理治療師其實我未來的職業選項之一——都十七世紀了,有什麼需求花錢就能滿足,爲何還要賭人性?”
“就連我那位嗜賭好友阿德拉,也不敢參加這種主動權完全掌握在別人手裏的賭局啊。走入一段親密關係,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但你不會感到孤獨嗎?”
芙瑞雅寫下最後一個句號,將作業放回書包,轉頭看向亞修。
“大家都一樣啊。”她說道。
然後她伸手抱起小弦,親暱地蹭了蹭小弦的臉龐,小弦反倒是嫌棄地用肉球推開她,“而且我還有小弦呢,怎麼會孤獨呢?”
迎着媚娃那雙純淨快樂的眼神,亞修忽然意識到,食人魔市長費南雪其實還是未能觸及血月國度的核心。
因爲他也是孤兒,他也沒有親人,他也不會愛人。
就像芙瑞雅不會意識到她衣物的酸臭味,生活在血月國度裏的大多數人,也不會意識到自己失去了愛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