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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迎眉掩卷,自書中抬起頭來,感嘆道,“想當年文君與相如私奔,也不知立了多大決心。”
尚墜平日爲了避嫌,說話一貫極爲小心,甚少與晏迎眉聊及莊鋒璿,如今見她一臉神往,心裏不免有些擔憂,“你不會也想就此一走了之吧?”
晏迎眉無奈地嘆息了聲,“怎麼可能,我若一走,卻置我爹和白公子的顏面於何存?”若要私奔何需苦苦等到今日,叫她置高堂不顧只求自己幸福,那樣的自私她此生也做不出。
“沒錯,那是最最下策。”非到萬不得已不可爲之。
“唉,當初哪想到我娘竟會拒絕鋒璿的求親,嫌他是武官,不但官職低,家中又十分清貧。”
“其實武官也有武官的好處,當年若不是他,只怕你已成了公子的馬下冤魂。”
“可孃的門戶之見很重,她把鋒璿的提親推掉之後,不但對我禁足,再也不許我外出,還瞞着我開始挑選人家,後來我才知道,當時寧遠大將軍和濟陽郡王府兩家的少爺都向我家遞了求親帖子。”
尚墜愕然,“那兩位可都是京城裏出了名的紈絝之徒。”
“可不是,但娘很固執,覺得只有那樣的族中子弟才配得上與我家門當戶對,她怕我和鋒璿會節外生枝,一心想擇定人家把我儘早嫁出去。”晏迎眉輕撫心口,說起來仍有餘悸。
尚墜只覺心口沁寒,身爲女人,她們的一生是如此悲涼,無法自己掌握而只能聽人擺佈,在閨閣中時得聽父母之命,出嫁後便得聽丈夫之辭,福氣好的如過世的白夫人,或能與深愛自己的夫君恩愛一生,但更多的還是象她性情軟弱的母親那般,遇上良人不良,最後也只能鬱郁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