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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月明:【你们去哪儿啊?】
程湛:【还不清楚。】
向月明:【……注意安全。】
程湛:【好。】
向月明没再多问,回浴室洗漱休息。
另一边, 游舟瞅了眼频频看手机的人,很是费解:“你就不能晚点再看?”
他说:“请你注意点, 旁边站着一个单身狗。”
程湛掀起眼皮看他, 淡淡说:“我怎么没发现?”
游舟噎住。
“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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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还不清楚。】
向月明:【……注意安全。】
程湛:【好。】
向月明没再多问,回浴室洗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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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请你注意点, 旁边站着一个单身狗。”
程湛掀起眼皮看他, 淡淡说:“我怎么没发现?”
游舟噎住。
“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