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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喜斥責道:“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就憑一句直覺,就敢在我跟前詆譭師尊!”
陶厭不退反進,探過去半個身子,梗着脖頸,擺出一副倔強模樣:“我的膽子自然是殿下給的,這話縱使殿下不愛聽,我也要說,他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換做旁人,就是我親眼見着被他坑了,喫得骨頭都不剩,我保證不多管閒事,全程不說半個字。”
“哦,這麼說來你還是爲我好了。”程喜冷笑,“我怎麼不知道自己給了你這個膽量,縱你詆譭師尊了?”
陶厭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視程喜神情,她雖是呵斥,卻並未真的動怒。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同樣是身份尊貴,十分威嚴的長輩,若是他說了那位暴君的壞話,這位公主殿下極有可能一劍捅穿他的心肝肺,再把他吊起來,晾在城牆上暴曬三天。
程喜入修真界不過兩日,因爲謝玄塵夠強,才拜他爲師,沒有多少感情基礎。
他立馬得寸進尺:“我是殿下的人,自然得爲殿下考慮。殿下是女子,不懂男人,這世界上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哦,你是說自己不是個男人。”
陶厭理直氣壯:“不,我是說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接着說:“殿下品性高潔,清風霽月,看什麼都好,不知道男人心裏能有多齷齪。殿下年輕貌美,那謝玄塵卻是個活了幾千歲的老王八,踩過的屎比殿下走的路還多,心裏不知道多齷齪。男人若是關心女人,定然比誰都想得周到。昨兒個殿下一路過來受了驚嚇,他卻不管不顧,今兒一大清早跑來,噓寒問暖的事情沒一句,盡是顯擺,不過是爲了在殿下面前塑造一個世外高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