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任風吹得我的髮絲亂飛,我頭也不回。
望着半空中迷朦的雨絲,很自然的就聯想到了清明時節。路上冷清清的幾個行人只顧着急急地趕路,沒有一個象是欲斷魂的樣子,原因簡單不過,現代都市所見皆是柏油路或者石板馬路,最低限度也會澆個瀝青,哪裏還有杜牧時代走在泥濘土路上,鞋子沉重的提不起腿來的艱難?步履輕鬆自然就不必斷魂了。現代人的步履真的較從前輕鬆嗎?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我靠着站牌拿出煙來,清明是快到了,什麼時候也該去看看母親了。
我拿出第二支香菸,百無聊賴。
吸完第三支,我開始往回走。
潑出去的水可不可以收回?發生過的事可不可以從記憶中抹去?劃破的傷口在血止之後會不會不留疤痕?我一概不知道,我只知道說過的話可以不算數,人生有些時候可以再從頭。
方澄映站在原地,水珠從她撐着的傘沿滴下來,斜飛的雨點把她的羣打溼了一片。她呆呆地看着我,臉上掛着兩行清淚。
天空在下雨,心頭某一個看不見的角落也在下雨。
☆☆☆☆☆☆☆☆☆
再見到冷如風是在一個月後。閒來無事,我約了雨盈和澄映在“鄉里木屋”,一杯雙色雪球還未勺到底,他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