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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頭是要靠自己慢慢長的,但殷國福已年邁,身體開始步入萎縮,所以沒有癒合的可能性。
不過筋脈跟肌肉是能恢復的,顧溪橋的玄氣帶着一股磅礴的生機,在殷國福體內遊走的玄氣很快就修復了手臂的細胞。
殷國福明顯感受到了手臂的變化,自己的手臂自己最爲清楚,這一刻手臂脈搏的跳動都放大無數遍在他耳邊迴響,他慢慢低頭看着自己的手臂,渾濁的眼睛慢慢凝固。
常年有點麻痹控制不了的手臂,今日竟然有了些些許的感覺,微微的痛跟麻。
“我……”殷國福的眼漸漸朦朧,聲音也開始顫抖,多少年了,他一直在刻意逃避這個事實。
從小到大他的手裏就攥着一把槍,那把槍陪伴了他無數驚險的日子,是他最親密的夥伴,自這隻手傷了後,他就再也沒有拿起過那把槍,將它鎖進了保險櫃,刻意讓自己忘記,可腦海深處卻是如何也忘不了的。
今天手臂上傳來的痛感,是不是表明,有生之年他還有拿起槍的那一天?
殷國福目光炯炯地看着顧溪橋,眼眶開始發紅,“這……我……”
他囁嚅了半天,卻沒能說出一個字,但是眼裏的希冀卻是前所未有的。
“雖然骨頭的裂縫補救不了,但是寫幾個大字還是可以的。”顧溪橋耗光了體內的玄力,雖然精神很不好,但還是微微笑着讓人看不出虛實,她瞥見了書桌上的宣紙,眉眼十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