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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穆溫煙不記得傅恆澤了,莊嬤嬤鬆了一大口氣,對玳瑁道:“傅世子今日也入宮,這必然是太后與淑妃聯手做的好戲,老天保佑,娘娘不該忘記的都忘了,該忘的也忘了。”
不然,以穆溫煙的脾氣,見着傅恆澤,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自穆溫煙失智以來,莊嬤嬤時時刻刻提心吊膽,才兩日不到,人已經憔悴了一圈。
玳瑁也不例外,她和莊嬤嬤一樣,都是從西南鎮國公府跟着穆溫煙入宮,“嬤嬤,今晨咱們娘娘打過淑妃,眼下皇上也在長壽宮,太后這次不會是要借題發揮吧?”
莊嬤嬤看了一眼嬌妍粉潤,雙手抱着大雪梨,啃的正歡哨的穆溫煙,眉頭緊鎖,道:“國公爺和大公子已經是自身難保,如今只能賭一把了。”
她頓了頓,又說,“賭皇上對咱們娘娘的心思!”
玳瑁抿脣不語,皇上兩年前排除衆異,逼着國公爺將姑娘嫁入皇宮,並許諾皇后之位,可這兩年究竟是怎麼回事,外人不知,未央宮的人卻是一清二楚。
帝王一月有二十多日宿在未央宮,但從不與皇后共寢,世人口中的“盛寵無度”、“狐媚惑主”等謠言,根本不屬實。
故此,帝王對穆溫煙究竟是什麼心思,玳瑁和莊嬤嬤都不能篤定。
眼下,只能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