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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悄然退下,傅恆澤與傅梁對視,喚了一聲,“父親。”
傅梁是如今的冠軍侯,朝中地位煊赫,但當着傅恆澤的面,聲線卻是柔和了幾分,“你又啓動了宮裏的線人?”
傅恆澤沉默即是默認的意思。
傅梁陳嘆了口氣,雖是怒其不爭,但又不捨罵傅恆澤,“皇上已經今非昔比,兩年前你沒搶的過他,如今又怎可能將穆溫煙奪過來?我與你說了那樣多,拿着傅家上下數百條人命冒險,纔將你養大,你怎能因爲一個女人毀了大業!別忘了你的身份!”
傅恆澤眉目半斂,看不出眼中神色,頓了頓,清冷如夜間冰泉的聲音才傳出,“父親!我定不負您,不負傅家!可煙兒我必須帶走!”
“你……哎!”傅梁終究沒再逼.迫,離開別院之前,交代了一句,“皇上將吐蕃之亂的事交給了你,三日後你即刻啓程,爲父猜測,皇上是在試探你。”
傅梁想到的事,傅恆澤自然也知道,“父親,明日讓李神醫隨我入一趟宮。”
傅梁立刻明白他爲什麼這麼做,“穆溫煙當真是癡傻了,此事由整個太醫院作證,你怎的還不信?即便她還好端端的,皇上也不會成全你二人!否則皇上怎會壓制鎮國公在西南的勢力?”
傅恆澤抬眼,那雙幽眸溢出雄鷹般的銳利,“父親,兒子從未求過您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