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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鈺安最開始有點失神,可他心性堅定,專注力強,片刻後精力全都落在授業解惑上。說起來,裴鈺安頗愛監督人學習,比如裴意朵,常餘扁餘等,但未曾有一個如有教導雲酈流利酣暢之感,甚至劉青燕他也教過她,只是她天賦尋常,又只愛舞刀弄槍不愛看書寫字,精力和回報懸殊頗大。
看着雲酈,裴鈺安突然明白私塾學館裏的先生爲何偏愛優生,那股成就感滿足感非普通學子可比。
不知不覺一個多時辰過去,還是雲酈注意到已到喝藥的時辰,忙收起書道:“世子,奴婢去廚房看看煎的藥好了嗎。”
說完後她又有些遲疑地看着裴鈺安。
裴鈺安動了動久坐的骨頭,問道:“還有何事?”
雲酈眼睛水汪汪的,頗像出生不久的小奶狗,帶着股可愛可憐,她語氣帶着希冀、懇求和小心翼翼,“以後世子閒暇時,奴婢能再向你請教嗎?”
裴鈺安想了下,“可以。”
雲酈聲音帶笑雀躍道:“多謝世子。”
雲酈雖得了裴鈺安的首肯,但最多三日問一回,俗話說,心急喫不了熱豆腐,越是急越要學會水磨功夫。畢竟你急得猛火烈燒,最後說不準得到焦糊黑炭豆腐,求你要你都不想要。
又隔幾日後,雲酈拿着詩經向裴鈺安請教一首詩的意思,她選的是《野有死麕》,一首的情詩,且複雜的字稍微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