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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具體讓他們說，他們卻說不出來。
這時候，還是季思禮站了出來，居高臨下的眼神像是優等生看劣等生那樣，輕蔑又漠視：“僅憑成績一點，你就進不了1班。”
蘇獻噗嗤一笑，像是看小丑看着季思禮：“可是我姐姐成績比我還好……啊，姐姐，這是可以說的嗎？”
寧渺摸了摸蘇獻的頭髮，寵溺道：“當然可以，可是有人好像不信哦？”
蘇獻：“……”
他覺得寧渺像是在摸一條狗。
但他的耳根瞬間都紅了起來，如果有尾巴，肯定已經搖了起來。
別說季思禮了。
全校沒人相信，一個以前表現就平平無奇，然後被拐賣到山區七年的女生，能有多好的成績。
在他們眼裏，那些女孩子的命運就如同電視裏和新聞裏寫的那樣，被關起來狠狠虐待，運氣差的可能會被虐待而死，運氣好一點的才能獲得相對的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