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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可以，但記得，那個賭約必須履行哦。”
蹲在地上哭泣的劉曦音聽到了所有對話，她知道，她在南城的名聲，全毀了，根本沒有挽留的餘地。
她這些年努力學習所獲得的榮光，都化作泡影。
沒了。
一切都沒了。
她忽然抬起頭來，聲音嘶啞地大笑道：“哈哈哈哈，寧渺，你活該被……唔唔唔唔！”
林紓連忙捂住她的嘴，擔心她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秦禪看向劉曦音，目光幽沉沒說話，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寧渺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笑非笑道：“你以爲這件事情就結束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