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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點頭道：“陸小姐是圈子裏的人，應該知道，沒人能夠拒絕天神的魅力。”
“他擅長利用人工智能技術提高工作效率，我們徒手完成的工作，可能天神用AI系統就能做到。”
“他是一個不懼世俗眼光、挑戰權威的人，也是一個技術高超的黑客。”
陸徵心和善地笑了笑，道：“我也是天神的粉絲呢，沒想到，竟然會有可以和他對話的機會。”
一向不苟言笑的秦森露出一絲笑容，道：“我聽說了，當時天神對陸小姐產生了印象，應該是陸小姐的某種操作方法，讓天神產生的興趣。”
陸徵心露出一絲不解，“操作方法？我自創的病毒代碼掃描程序嗎……”
“病毒掃描程序？”秦森反問。
陸徵心笑笑：“是啊，我畢業論文就是這個，當時登上了最高學術期刊，好些國外教授聯繫我要不要繼續深造，我婉拒了，不太想出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