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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巖老頭在一張報告上簡短的寫下了這四個字。
自己手下的命和其他人的命在黑巖老頭的眼裏幾乎是沒有區別了，他隨意的踐踏着他人的生命，彷彿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與良知的冷漠野獸。
一旁的尤金·伯納爾這才親眼目睹了整個的實驗過程，同時他也理解了爲什麼安格斯會這麼恨進化會。
那人幾乎是要爆裂開來，渾身的肌肉層層隆起，彷彿是要爆炸。
他的樣子痛苦不堪，而安格斯還經歷了大火的灼燒。
“長老，我能看看咱們的實驗記錄嗎？”
“看吧。不過你不能帶出實驗室。”
黑巖老頭指了指桌面上的一摞文件。
反正沒有成功的實驗，而且他也目睹了實驗的流程，看了這些東西有怎麼樣呢？
尤金·伯納爾一頁一頁翻動，越是翻看越是觸目驚心，這裏面的每一張紙都寫滿了進化會的累累罪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