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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杀进去吗？”
门外，叶红玉一脸激动的看着楚牧。
她已经准备好，只要楚牧点头，就踹开门冲进去，把包厢内的两人弄死。
“不用。”
楚牧突然转身就走。
叶红玉愣了愣，“都走到这里了，只差最后两下就能扭断那一对狗男女的脑袋，怎么突然变卦了呢？”
来到门口，楚牧顿了顿脚步，轻声道，“红玉，你觉得死亡是最大的痛苦吗？”
“那倒不是，真正的痛苦是失去了一切还活着。”
叶红玉说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楚牧，“牧爷，您不杀他们，并非放过他们，而是想让他们失去一切，痛苦绝望吗？”
“不，你又错了。”
